“走了吧。”
小兰头也不抬,“你们A区的人哪次不是这样?”
李小婉哦了声,想了想季小白不太好的身体,认定是季小白偷懒先溜了——
此时的季小白正藏在货车里,车门咣当咣当地响,她藏在一堆大的空箱子后面,屏气凝神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终于发动。
车子一路走走停停,大约每五分钟就要接受一次盘查,季小白的心一直悬着,生怕被查验的发现自已,好在一路还算顺利,季小白估算是距离,猜想着应该快出庄了——
只要出了山庄,她就自由了!
突然,车子一个急刹停了下来。
“里面是什么?”
季小白脸色一白,这声音,是梅左的!
开车的司机在说着好话:“阿左哥,这就是要运出去处理掉的东西,厨房那边的。又臭又脏,阿左哥就不用检查了吧?”
“门打开。”
车门咣当咣当地打开,季小白的心剧烈地跳着,她将自已抱成一团,紧张得牙齿都在打架。
车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车下搬,挡在季小白身前的杂物也越来越少,突然,她惊恐地瞪大眼——
徐战骁正眯着眼在车外对着她笑!
一双大手将她扯了出来,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肩按住。
季小白尖叫出声,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抓着她的铁臂,力度丝毫不松。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徐战骁慢慢地说:“很显然,你运气不够好。”
季小白气得眼都红了:“你故意的!你故意给我设的套!”
“是啊。”徐战骁点头。
“无耻!”季小白大骂,“无耻!下流!龌龊!”
徐战骁扯唇:“你骂的都对。”
转头吩咐梅左:“今晚,就她了。”
一句话就定下了季小白的命运,季小白满心怨恨,但该死的无能为力!
她像古时候那些被皇帝翻了绿头牌的嫔妃一样,从里到外都被清洗了一遍才送到主屋,身上不着寸缕。
强忍着屈辱,季小白瞪向面前的梅心:“滚出去!”
梅心冷笑:“你是我见过的,最不识抬举的人。”
季小白薄凉地勾唇:“敢情他算计了我、意图强奸我,我还要跪下来谢谢他翻我的牌?”
梅心扬手,季小白勇敢地将脸迎上去,冷笑:“打呀!照着这里打!用力打!往死里打!最好把我拍晕!拍死!我感谢你!感激你!”
梅心拂袖而去。
房间是暗的,安静的,房里的催情香慢慢地入侵她的神经,电视机里播放着某部尺寸很大的影片,季小白移开眼,对那个男人的的鄙视更甚。
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就会过来,季小白不甘地想,难道自已真的要用自已守了十九年的清白,来赌一个并不太可能会实现的承诺?
楼下的挂钟梆梆梆地响了八下,钟声方落,笃、笃、笃的脚步声便由远而近,季小白闭上眼,脑子飞速运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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